“結婚。”
“什麼?”
“我說我要帶你去結婚。”
耳邊又不爭氣的響起他曾經對她說的話,臉頰溼溼的,不是己經沒哭了嗎爲什麼還會流淚,蘇子看着場上所有人圍住他們倆,熱鬧而又浪漫,她彷彿多餘的人一般,呆呆站在那兒。
有些東西該不該在堅持,比如,愛。
她不知自己是怎樣從樓上走下來的,只知每走一步下身都如被車碾過一樣疼,剛剛他要她時的粗暴又浮現眼前,她不在是他憐惜的人,她不在是他珍惜的人,她只是他發泄恨意的一個玩物罷了。
“你……”神奈明找了她很久纔在樓梯處看到她,只是看到的那一刻她的臉頰慘白,神色悲涼,尤其是眸溼潤潤的,還有,還有優美的頸脖上滿是吻痕,紅得驚人,他的手不動聲色的握緊了一下,骨節咔咔作響。
蘇子注意到自己的失態,然後勉強擠出一個微笑編謊言道:“我,我剛剛找不到廁所所以……”
神奈明看着她的眼神更深了,定定的,不移開。
他在看她的脖子,還有……胸///脯上被捏出的淤青,蘇子心倏地一疼,然後忙捂住那兒將要流出的淚強忍回去,強笑道:“我累了,我們回去吧。”
明明很脆弱,卻要假裝堅強。
神奈明什麼都沒有說便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溫暖代替了寒冷,蘇子詫然擡起淚眸看他卻只見他對她淡淡一笑,然後爲她將亂了的髮絲捋好,淺聲道:“我也累了。”
他用不動聲色的體貼來溫暖她的受傷。
“謝謝。”蘇子低下頭輕輕說了一句,眼眶更紅。
神奈明眸中滿是心疼,剛挽住她要離開的時候迎面卻看到安夜正挽着一臉幸福的安妮站在他們倆面前,腳步不由停住,臉上的笑也倏然消失,感覺到情況不對於是蘇子擡起了頭,剛擡起頭的那刻便看到安夜正端着酒杯站在她面前,如此近的距離看他英俊的五官,真的很美,很美,可是她此刻除了想哭還是想哭。
“你們要回家?”安妮率先打破沉默,因爲她不想聽到安夜和蘇子說話或是蘇子和安夜說話,所以她看着神奈明道。
神奈明不動聲色的將蘇子往自己懷裏摟了些,淡淡道:“恩。”
“今天是我向她求婚的日子,你不祝福祝福?”安夜突然開口,聲線磁性而沙啞聽上去有種蠱惑人心的魔力,漆深的黑眸玩笑的看着神奈明,可是裏面一點笑意也沒。
“祝你們天長地久。”神奈明頗有禮貌道,說完拉住蘇子就要走,誰知安夜卻伸手攬住,神奈明立刻擡眸朝他冷冷看去,卻看到他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蘇子,紅脣慢慢揚起。
“你呢,蘇小姐,你不祝福我們嗎?”
蘇子臉色瞬間白如紙,顯得一雙眸更加清亮透徹,安妮和神奈明二人全部沉默了,只有安夜面帶微笑的看着她,脣線緊繃。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心就像破了一個洞不斷漏着風,風呼啦啦颳得她好疼好疼,可是她還是拿起一杯酒然後朝他遞去,笑得明媚:“恭喜你們,祝你們百年好合,白頭到老,早生貴子,百子千孫,富貴長安。”
安夜臉上的笑一點點隨着她的祝福而消失,黑眸寒光熠熠,儘管脣角還是微翹起的,但是握着杯子的手己收緊,緊到骨節泛着白色。
———————————————————————————————————————————— “祝福你們。”蘇子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一口喝光所有的酒,然後微笑的放下酒杯拉着還在深思的神奈明頭也不回的朝外走去,她剛轉身的時候就聽到“啪”的一聲玻璃破碎聲,緊接着是安妮驚慌而緊張的聲音。
“夜,你的手怎麼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在也控制不住手捂住胸哭着跑出了會所,一路狂奔,像是要跑到世界的盡頭一樣,冷風呼啦啦的刮在身上將那件外套吹落,她穿着單薄的黑羣赤腳在寬闊的馬路上狂奔,邊跑邊哭。
“該死,你到底賣的是春///藥還是安眠藥?”第一次見面,他將她逼退至牆角笑得邪氣。
“你賣的劣質春////藥嚴重傷害了我的身體,所以,從今天起你做我的女人。”他坐在車上對她輕笑道,神色慵懶。
“呵呵,你到現在都沒掛斷電話。”那夜快睡着的時候他的聲音突然響起,她在陽臺上乖乖聽着。
“以後,她說的就是我說的。”他當着所有人面前宣示,手中的槍緩緩放下。
“你說什麼,在說一句?!”那一夜,他面無表情看着她,最後,重重一拳砸在鏡子上然後摔門離去。
…………
“爲什麼,爲什麼我們會變成今天這樣……”蘇子邊路邊哭,風將她烏黑的髮絲吹成一縷縷散在臉頰,淚光閃爍,單薄的身子讓人看了心生憐惜。
冷麪總裁與俏麗女總監 神奈明一直在身後追她,藉着霓虹他看見她嬌小的影子匯成一個原點,不知爲何,心裏突然有種恐懼感,害怕,害怕在也見不到她,所以,他第一次衝動的攔下一部摩托車然後發動追了上去,車如水流,可他的眼裏只能看到她一個人的存在。
“安夜,對不起,安夜,我愛你,安夜,對不起,安夜,我愛你……”她一邊哭一邊喊着,痛得撕心裂肺,連腳踩到了石子發出的疼痛都顧不了,只一個勁兒的往前跑。
她看到,他就站在不遠的前方等着她,還是那樣的黑衣黑髮黑眸,氣質冷魅,他看着她似笑非笑,手中拿着那一枚向她求婚的戒指。
“蘇子,只要你奔向我,我們就重新在一起。”
他對說着,蘇子拼命點頭奮力向前跑着,淚水洶涌奪眶,突然一輛巨大的卡車發出一聲急促的煞車聲,神奈明神色一變立刻從摩托車上跳了下來,整個人在地上摔滾了幾圈迫不及待的朝着她狂奔去然後抱住她朝馬路內側滾去,卡車開過。
“媽的!瞎了眼呀!混蛋!”司機罵罵咧咧着,然後車子緩緩開走。
蘇子在他的懷裏不斷顫抖,淚眼朦朧,嬌小單薄的身子好似輕輕用力就能折斷,烏黑髮絲遮住了整張臉,此刻的她是那樣悲傷,那樣茫然。
而這,全因他。
若不是他的計劃,也許她現在和安夜早己經幸福的在一起了。
神奈明深深看着懷中臉色蒼白的女子,黯淡的眸光一點一點亮起,伸手爲她輕輕擦拭淚水,可是他不後悔那麼做。
你與他在一起,我便不會幸福。
所以,我寧可你不幸福也要將你們分開,因爲,我要我們在一起,而不是你們在一起。
蘇子情緒因起伏過大所以意識也有些不清了,身體更是軟綿無力,神奈明忍住剛剛跳下來時腿崴的痛,將她背在身上一步一步朝着她們家的方向走去,夜晚,整個街道全是閃爍的霓虹燈和車燈,流星般流動着,而他揹着她,一步一步。
“蘇子。”他輕聲道,聲音淹沒在一片喇叭聲中。
蘇子依舊沉浸在悲傷的情緒中輕輕抽噎着,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
神奈明回眸看了她一眼,她正閉着眸,雖然閉着眸眉頭卻是深深蹙着的,心裏不禁一陣憐惜,然後重新朝着前方望去,邊走邊道:“你知道嗎,勒易,是真的愛你。”
“……恩……”蘇子意識混亂,隨口應着。
“所以,神奈明也是真的愛你。”他輕聲說道,又將她往上背了背,眸色柔和。
“……夜……”她口中喃喃念着,又開始哭了起來。
神奈明眸光黯淡下,可是聲音依舊溫柔:“或許神奈明一開始是想利用你,可是勒易卻是真的愛上了你,知道勒易是在什麼時候愛上你的嗎?就是那天你暈倒在學校的時候他的心突然很慌很慌,看到你被推進急救室的那一刻他對自己說如果你能出來,如果……”說到這他聲音沙啞了,繼續朝前走着:“那麼,他會一生一世照顧你。”
“安夜,對不起。”她輕輕抽泣起來。
“如果那天你跟着他上了火車離開或許這一切事情都不會發生,而你沒有離開。”他接着說。
蘇子仍在夢中哭着:“安夜……安夜……”
心,針扎般輕微的痛,神奈明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啞聲道:“所以,勒易失去了擁有你的機會,所以,神奈明纔會想盡一切不擇手段也要得到你。”
不是不想用正當的手法追她,可是不行,既然如此那就用不正當的。
反正目的都一樣,那就是得到她。
路很長,夜很深,他揹着她慢慢走着,走到汗流浹背,走到雙腿疼痛,可是仍然沒有半分埋怨,他邊說着他的心裏話邊聽着她的心裏話。
“蘇子,我愛你。”
“安夜……我,我愛你……”
“蘇子,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要和你在一起,夜,安夜。”
“……”
原來,任何刀傷槍傷都不抵你一句話的傷。
回到家的時候己是半夜十二點了,他不顧自己的疲憊先幫她洗淨臉然後抱到牀上,爲她脫下鞋洗腳,因爲跑了很久所以有些微腫了,他洗乾淨後突然想起醫院那一次爲她洗腳,眸光溫柔下,擡眸看去的時候她沉沉睡着,神奈明心裏一動,捧住她白皙的腳輕輕吻了下去。
“晚安,我的姑娘。”
———————————————————————————————————— 爲她蓋好被子關好窗戶做完這一切的時候神奈明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然後依依不捨的後退到門邊關好門,離開。
蘇子沉沉睡着,腦子一片疼痛,只覺得整個困極了倦極了,好像有個人揹她回來,可是那個人是誰?安夜,是安夜嗎?她好像看到他站在遠方等着她,心不由沉沉一痛,他的身邊什麼時候站着安妮,他挽着她離開了。
“不……不……”
她陷入夢魘,不斷呼喊着,汗水沿着額頭滑落,雙手死死抓緊了被子深深陷入。突然,他們倆結婚了,出現在教堂之中,而他們交換完戒指的那一刻安妮拿出槍朝她開了一槍,她緩緩倒下。
“不!”蘇子從夢中驚醒,一身冷汗,倉惶朝四周望去時卻是月色靜好,客廳裏也沒有燈,於是她粗喘着氣息不斷擦汗,還來不及想她是怎麼回家的時候手機突然就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可是她的心跳卻突突加速。
“喂!”她急切而又緊張的按了緊接鍵,而手機那一頭卻是一片安靜。蘇子握着手機的手開始顫抖,聲音也顫抖了:“是你嗎?是你嗎?”
“……”電話那頭是長長的沉默,安夜握着手機聽着她激動而又悲傷的聲音,深深閉上了雙眸。 冷酷總裁,我要定你 他控制過自己很多次還是控制不住給她打了電話,只想聽到她的聲音,哪怕只是一個呼吸。
越是沉默蘇子的心卻是激動,緊握住手機不斷重複着:“對不起,我不該騙你,我不知道勒易接近我是爲了威脅你,我只是把他當成和小玲一樣的朋友,對不起,我傷害了你,對不起,我寧願你打我,罵我,甚至殺了我也不想看到你背朝我轉身離開的樣子。”說到後面她失聲哭了出來。
“……”安夜緊閉的眸皮顫了顫然後緩緩睜開手掌望去,那是他剛剛憤怒到極致捏碎玻璃杯而導致掌心被扎破,鮮紅的血直到此刻仍在流,刺痛他的眸。
“我答應和他在一起是因爲他說我不和他在一起就不能看見你,我想看到你,我發了瘋一樣想看到你,即使知道你快要結婚我還是妄想着可以在和你在一起……”蘇子徹底將自己的心裏話全部對他一次說完。
“……”安夜眸光閃爍了一下,然後恢復深幽。
“安夜,我愛你,安夜,對不起,安夜,我愛你……”
她說了很久很久可是電話那頭仍是沉默着,蘇子泣不成聲,心好痛,有什麼比得上你最愛的人連話都不想跟你說?她的哭聲,抽噎聲,呼吸聲,連眼淚墜落的聲音都透過電話傳了過去,安夜指夾的煙吸到了盡頭,煙霧中那一張臉豔麗中更多幾分寂寞,他所有的注意力全在電話上,傾聽着她傳來的每一絲聲音,連菸頭燙到了手指都沒知覺。
“若我不能和你在一輩子,我就等你一輩子。”痛哭之後是長長的沉默,沉默之後她啞着嗓子對電話輕聲說出她的承諾,他原不原諒她她無法決定,但是她能決定她對他的喜歡。她顧不了這麼多麼了,寧可被他笑她傻,笑她蠢。
電話就在這時傳來“嘟嘟嘟嘟”的掛斷聲,蘇子愣了一下然後抱住手機靠在牀頭無聲哭着,含淚的眸癡癡看着牀外的月光,他現在是否與她看着同一個月亮?
安夜神情淡漠的將手機放在桌上,然後隨手拿了一瓶酒便猛灌,只見手機中不斷傳出她剛剛說過的話,伴着哭聲:“對不起,我不該騙你,我不知道勒易接近我是爲了威脅你,我只是把他當成和小玲一樣的朋友,對不起,我傷害了你,對不起,我寧願你打我,罵我,甚至殺了我也不想看到你背朝我轉身離開的樣子。”
聽到這的時候他嗆了一聲,酒全部灌入了眼睛和鼻子裏,他狠狠將酒瓶摔到地上,然後拿起另一瓶又繼續灌着,整個胃像是燒着了一樣疼。
“我答應和他在一起是因爲他說我不和他在一起就不能看見你,我想看到你,我發了瘋一樣想看到你,即使知道你快要結婚我還是妄想着可以在和你在一起……”
電話裏她的哭聲仍在繼續,那麼痛徹,那麼不捨,安夜驟然停住灌酒的動作,削瘦的下巴不斷有酒液體滴落,一雙黑眸在夜下情緒不明,唯一能看到的就是他眉宇間那一抹淡得看不見的憂傷。
“安夜,我愛你,安夜,對不起,安夜,我愛你……”
安夜深深閉上雙眼,是什麼從胸口裏長出來爬滿了身體?是荊棘吧?他深深凝望着桌上的手機,紅脣慢慢張開,然後一字一句跟着手機念:“安夜,我愛你,安夜,對不起,安夜,我愛你……”唸了很久之後他聲音沙啞了,速度也減慢了:“蘇子,我愛你,蘇子,對不起,蘇子,我愛你……”
整個屋內漆黑漆黑沒有點燈,月光照在坐在落地窗前的男子身上,孤單而憂鬱。
這個夜,註定悲。
一個星期後,東明大廈。
蘇子低頭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現在是早上八點整,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然後對着落地窗看自己,優雅的黑色OL裝,高束的馬尾,淡淡的妝容,明媚而又幹練。
“這樣應該可以了吧?”
她對着落地窗自言自語道,今天是她來面試的日子,其實她自己也沒有想到爲什麼纔剛畢業就有公司叫她來面試,因爲她並沒有投任何簡歷,而且這一個星期她因爲安夜的事無精打彩終日呆在家裏要死不活的,要不是今天小玲說學校通知她去面試,她只怕還在家裏半死不活的睡着。
進門,上電梯,然後進入了那個叫AN的公司。
“你好,我是來面試的。”她走到前臺處禮貌的微笑道。
“哦,你是叫蘇子嗎?”前臺愣了一下才問。
蘇子不禁有些奇怪,她怎麼一見她就知道她是蘇子了,但還是微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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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後面會發生怎樣的“事情”?美人們等着師太哈,親。 “好,跟我來吧。”前臺直接將她帶着就往公司裏面走去,蘇子跟在身後忐忑不安,這是她第一次來這麼正規的公司面試,也不知道呆會兒會不會出錯?老闆是個怎樣的人呢?她能不能成功面試呢?
“老闆就在裏面,你進去吧。”將她帶着一扇黑色木門前的時候前臺停下了腳步對她微笑道,不等她問清老闆姓什麼。
蘇子躊躇不安的站在外面,心裏練習着進去之後該怎麼說話,想了好久終於鼓起勇氣敲了門:“你好,我是來面試的……”話還沒有說完門主動開了,裏面的桌椅沙發全是黑色的,簡潔大方,而她的老闆此刻正背對着她坐在皮椅上,面朝落地窗外的大廈。
蘇子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踏前,剛走一步便聽到他低啞的聲音:“門關上。”這個聲音很熟悉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蘇子的心實在太緊張了也沒多想只轉身將門關上這才重新轉過身來,當她轉身的那刻腦子翁的一聲響,呆住了。
眼前坐在皮椅上神情慵懶的黑衣男子不正是安夜?他雙腿翹在辦公桌上姿態閒逸,雙手則合在一起,一雙漆黑的眸帶着穿透力看着她,紅脣不笑而媚。
蘇子愣了好一會兒才脫口而出:“你……”不可否認,她在見到他的那一刻心跳加速,血液沸騰,如少女情竇初開般,可更多的卻是疑問。
“姓名。”他卻是伸手隨意拿了一份趣件然後埋首問,聲音不冷不淡,如初遇她般陌生。
蘇子還想繼續的話頓時吞回了肚子,他似乎不願意與她相認,這樣一想她高漲的情緒又低落下來,既然他不願相認她也只好配合到底了,於是站直了回道:“蘇子。”
“三圍。”他翻了一頁手中趣件隨口問道,偏偏是那樣的冷漠卻美得動人。
蘇子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是來面試的應該問她的工作經驗以及學校吧?爲什麼問她這個?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突然停下翻趣件的動作,擡眸朝她看來,目光冷而犀利。
“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不說就滾。”無情而冷酷的話,沒有一絲熟悉。
難過的心情更加低落,她努力不讓自己眼睛因淚水而溼潤,用力咬了咬脣然後鼓起勇氣朝他看去:“b83、w58、h86。”
安夜聽了她的話之後目光變得炙熱,從她甜美的臉蛋一路往下望到白皙的頸脖,還有精緻的鎖骨,她穿着OL裝所以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是胸部豐///滿而挺拔,還有那窄小纖韌的腰與翹翹的屁///股。
注意到他毫不掩飾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帶有玉望的眼神後蘇子更加緊張起來,手心微微出了些汗,他目光掃過之處就像一雙手在她身上愛府過令她混身都燥熱不堪,他連一個眼神都像是在調晴,爲了不讓自己失態蘇子開口道:“老闆,還有其它問題嗎?”如果沒有她真的很想離開了,在呆下去她不知如何是好。
他輕挑眉梢然後悠閒的躺到皮椅上,手指朝她勾動,雖未說話卻己充滿魅惑。
她深吸了一口氣閉上雙眼,現在他是老闆她是下屬,只好往前走,然後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去,走到辦公桌前才停下,可是臉頰卻己微微發燙了,她一看到他就臉紅,似乎己經改不了了。
“你是處///女嗎?”他端起一杯咖啡悠然輕飲,氤氳而起的霧氣在他面前升起遮住了一張豔麗的臉龐,卻遮不住他望向她時炙熱的黑眸。
蘇子臉色倏然一白,不知所措的朝他望去。
“難道要我在重複一遍?”他眉頭輕蹙,己有不悅。
蘇子忍住心中委屈的感覺,輕聲道:“不是。”他明明都知道爲什麼還要問她呢?他是故意要折磨她嗎?
“你的第一次是跟誰。”他又飲了一口咖啡,眸色不明。
“安夜。”她堅難的開口說着,視線卻在漸漸模糊,一雙手死死緊握交叉着能感受到骨頭相抵之時的疼痛。
安夜將她臉上那不安,委屈,悲涼的表情全看在眼裏,卻不動聲色,將咖啡放到桌上之後然後起身朝她走去,蘇子見他走了過來下意識的朝後退去卻感受到他眸光凌厲下來,於是嚇得動都不敢動,大氣也不敢喘。
“你喜歡和他做麼?”他走到她身後的時候突然湊到她耳邊問道,溼熱的氣息竄入她敏感的耳朵裏面,癢癢麻麻的,蘇子還來不及深呼吸時只覺他的身體緊緊從後貼着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強大的氣場和男性氣息。
“這個問題我能不回答麼。”她的聲音卻來越輕,他這麼緊的貼着她而且不斷對着她的耳朵吹着熱氣,如此曖昧,她實在沒有辦法在繼續回答下去了,她只想逃,只想逃。
“不能,我問的你必須回答,除非,你看到我就噁心。”他的脣貼着她柔軟的耳垂道,說話間張張合合,不時摩擦在上便帶來電流般的顫慄感,與此同時,他的雙手輕輕搭在她腰間來回府摸着,他知道她每一個敏敢點也知道如何能讓她情動。
蘇子含淚朝他望去看到的卻是一張沒有任何情感的黑眸,不,他明明知道她想看到他,她看到他一點也不噁心,爲什麼要這樣逼她呢?睫毛顫了顫,她忍住心痛的感覺低下了頭:“我,喜歡和他做。”令人感到羞恥的話卻由她自己口中說出,她真的,越來越下///賤了麼?
安夜聽了之後脣邊浮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然後伸舍沿着她耳垂的輪廓來回恬着,聲音沙啞:“你喜歡他像這樣恬你的耳朵麼?”
蘇子身子猛得一顫,被他恬弄的耳垂不斷傳出酥////麻之感,身體也熱了起來,她是愛他的又怎經得起這樣的又惑,開口時聲音也顫抖起來:“……喜,喜歡。”眼淚在眼角處,不斷落下。
—————————————————————————————————————————————— “呵呵,真聽話。”他眸色越來越深,一直在她腰間愛府的手突然從裙腰處朝她下身//摸//了去,蘇子身子一僵頓時反應過來就要捉住他的手,誰知耳朵卻被他重重一咬於是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他的舍卻沿着她耳朵一直恬到她側臉頰處,熱氣噴灑:“你和他做的時候是怎樣叫///牀的,現在叫給我聽。”他邊說邊允西她頸脖的嫩//肉,直到西出深紅色的痕跡才滿意鬆開,而手己貼着她小腹往下來到內酷邊緣的時候直接伸了進去。
“啊……”蘇子忍不住發出一低吟,眉深皺着,眸中的淚搖搖欲墜,她祈求的看着他:“安夜,我求你別,別……”突然,下身的手指又多了一根然後極慢熱的抽凍起來,同時他緊貼着她臀不的堅硬不位也在輕輕摩擦,蘇子一時之間氣息粗重話也說不出了。
安夜來回溼恬着她白皙的肩膀處,邊恬邊將她一點點往辦公桌那裏擠,直擠到她在也無法走動的時候一手拉住她的手便放在自己炙熱的不位上下摩///擦,一手在她下身緩慢抽凍着,帶着挑豆,脣韓住她的下巴啞聲道:“叫,就像剛剛那樣叫。”
手彆扭的被他拽到身後摩擦他那裏本來就讓她感到很羞憤難以自容,偏偏他的指尖還在她最敏敢脆弱的地方撩撥,蘇子整個上身失力緊緊趴在公力桌上不斷喘西着,雙重的刺激像火一樣在她體內燃燒着,他亦沉沉壓在她身上,蘇子緊緊皺眉口中吐出像痛苦又像愉悅的聲音:“求你,求你別這樣了好麼……啊……”
“喜歡我這樣對你麼?”他壓在她身上輕笑道,眸中充滿憐惜只可惜她看不見,原本捉住她的手鬆開捧住她的臉然就深吻了上去,將她口中津液吸數西去發出嘖嘖聲,舍頭四處恬着她的下巴、臉頰,和頸脖。
“唔,唔……夜……啊……”她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口中發出破碎的生吟聲,任他的手指在她體內加快速度可是卻抗拒不了,只能任由那快敢如潮水般淹沒她,只覺得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她的腦子閃現白光,突然他抽凍的動作停了下來,然後下身流///出一股股暖流,站在地上的雙腿因此而顫慄着快要站不穩了。
“喜歡麼?”他韓住她脣唆///允的動作停下啞聲問,二人脣間連着銀線,銀靡而又曖昧。而她雙目半睜半眯,一片迷離,紅潤的脣微張着不斷有津液從脣角流出,晶瑩的液體從下巴一路流下去順着汝溝消失,如此又人。
蘇子被他語中的譏誚驚醒,頓時睜開眸看他然後透過對面落地窗看到自己在他身下衣衫不整的樣子,淚突然就流了下來,她不斷哭求着:“安夜,放過我,求你放過我好嗎?”她以爲她們之間的感情要用時間來磨合,卻不是用這種方法去報復。
安夜對她的話充耳不聽,迷離的黑眸幾分玉色幾分媚色,他正好整以暇的解開自己的腰帶,蘇子聽到響聲後失措回眸,看到的正是他那勃然挺//立的不位一時臉色煞然慘白,安夜視而不見,直接將她翻轉身然後撩起裙子,黑眸幽深:“既然你喜歡和我做,我就滿足你。”
“不!”蘇子嚇得不斷搖頭,淚水流下:“安夜,我今天只是來面試,我……”
“想以後天天見到我就乖乖聽我的話。”他冷冷對她道,在她神情呆滯的那一刻掰開她的腿然後用力頂了進//去,緊接着雙手捏住她的纖腰一次又一次的深深盡入,桌子搖晃作響,而她的腰抵住桌沿因他每一次律動而生硬撞在那兒,痛得她直掉淚。
“啊……不……啊……夜夜……”她雙手無力的撐在桌二力承受着他的熱情和狂野,模糊的視線中看到的除了他眼中的玉望便在沒有其它的,蘇子不斷流淚,他像是瘋了一樣不斷要她,也不管她是不是痛,被迫張開的腿己是極限,他的每一下次進入都像是要將她撕裂了一樣痛。
“對,就是這樣叫,你在他身下也是這樣吧?”他感受着她的美好,手將她雙腿搭在自己肩膀上,然後一手托住她腰一手沿着她衣服伸了進去直接扯掉內衣就柔了起來,揉到一半低頭韓住啃//咬允///唆。
她陷入愛與痛的邊緣。眼前明明是自己最愛的人,明明在做着只有愛人才會做的事,爲什麼他卻說用這樣的方式這樣的言語對她,爲什麼……
己經分不清是他第幾次在她身體釋放,當他鬆手的那刻她整個人都滑在地上了,衣衫不整,下身全是滑///膩的夜體,而脣己被吻腫,露出的酥汝上也有青紫的吻痕和掐痕,媚///色無邊。
安夜將皮帶繫好之後緩緩蹲下伸手捏住她下巴,黑眸灼灼望着她含淚的眸和害怕的表情,眉微蹙,然後笑了:“呵呵,你很恨我?你不是很喜歡我這樣對你的麼?還是你己經習慣了另一個男人這樣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