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眼神楚楚可憐,看向江熠時,似一汪清泉。
「長得還算標誌,的確是本尊喜歡的模樣,你可願跟著本尊,保准讓你吃香的喝辣的,只要你能讓本尊滿意。」
江熠學著原著里的話,語氣中竟是對白灼的調戲。
白灼羞紅了臉,緊抓著衣裳,眼圈又再次泛紅。
沈瑜在身後瞧見江熠這般,冷哼一聲,像是篤定江熠這般人,不會輕易改變,對一個少年都能起色心。
「方才師尊那是什麼意思?」許願眨眼,不解詢問。
沈瑜偏頭不做回答,就差用鼻孔出氣。
許願還是被江熠教訓的少……
白灼心中是不願,可他看著周圍的人群,再比對江熠,反而覺得她更合適。
「我願意。」
江熠聽著,便伸手。
許願明白她的意思,趕緊從兜里將銀兩取出放她手中。
「你先將你父親厚葬,夜裡來首富家中,我的屋子就在後院。」
江熠也不想明目張胆說這些,可她人設如此也沒辦法。
在處理完白灼之事,江熠轉身時,見沈瑜眼神冷漠的盯著自己,難不成被沈瑜誤會?
江熠還真是有苦難言。
「走吧,繼續去別處瞧瞧。」江熠甩甩袖,走在前頭。
許願見沈瑜還不曾動彈,直接過去推著他走路。
太陽落山時,江熠也逛的差不多,準備打道回府。
可誰知剛轉身,在背後就聽到一姑娘的尖叫聲,迅速回頭,只見一團黑氣圍繞著姑娘全身,就好像有一雙無形的手,正撫摸著姑娘的身子一般。
沈瑜快速拔劍,運氣衝過去,靈力卻被黑氣輕鬆彈開。
江熠飛身上前,一把摟住沈瑜的腰,兩人安穩落地。
看著懷裡不知所措的沈瑜,江熠突然想到平常電視劇英雄救美的畫面,原來就是這種感覺。
「師尊小心!」
許願小可愛突然衝上來,擋住了黑氣趁機進攻。
江熠也撒開沈瑜,二指禪點住黑氣的眉心,黑氣中傳來痛苦哀嚎聲,可男可女,聽不出到底為何物,沒一會兒,黑氣便被擊散,周圍恢復平靜。 方頡緊握着她的手泣不成聲,「媽,你為什麼要這麼折磨自己?我這就去找謝黎墨,讓他過來看看,他一直看不起的女人都為他做過什麼!」
「別,」方碧晨氣息微弱,她是在硬撐著等方頡回來,「我說過,不要告訴他,方頡,媽做了很多錯事,一直都被人看不起而不自知,這回,就讓媽媽有尊嚴的走吧,我不想再連累任何人了。」
「你很想見他的,對嗎?」
方碧晨搖頭,「不用了,他來了又能怎麼樣?方頡,記住媽媽的話,眼角膜的事永遠別告訴他,到時候,就說我病了,沒法治療才走的,跟他無關,方頡,媽很困,想睡會,你陪着媽媽,好不好?」
「好,媽,你睡會吧。」方頡放開她的手,給她捋了捋額頭上的髮髻,等方碧晨睡着后才走出病房。
喬安夏就在門外,「她怎麼樣?」
方頡搖頭,「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安夏阿姨,她其實很想見謝黎墨,可又不願意讓我告訴他,我該怎麼辦?」
喬安夏走進病房給方碧晨檢查了下,「她已經到彌留之際,方頡,去找你爸爸,讓他過來一趟,不管怎麼樣,他也應該見碧晨最後一面。」
「好。」方頡去了御景酒店,謝黎墨這幾天剛好在帝都,住在頂樓的總統套房。
看到方頡倒是有點吃驚,「你也回帝都了?」
方頡眼底透著憂傷還有怨氣,「她……快不行了,你去見她一面吧。」
謝黎墨不解,「什麼意思?你說誰不行了?」
方頡鼻子泛酸,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我媽她快不行了,估計就這兩天了,你去見她一面吧,她在醫院。」
謝黎墨還是一頭霧水,「碧晨快不行了?怎麼回事?」
楚瀾一臉錯愕,「方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方頡不想解釋,盯着謝黎墨,「她不讓我告訴你,說不想讓你看不起,她說自己做了很多錯事,又一直在纏着你,這回,她想有尊嚴的離開,但我看的出來,她有多麼的想見你一面。」
「她在哪家醫院,我馬上去。」謝黎墨穿上外套匆匆出門,楚瀾也跟了過去。
喬安夏站在走廊上,似乎在等着他們,「黎墨哥來了?快去看看她吧。」
謝黎墨焦急的問,「安夏,到底怎麼回事?」 淅淅瀝瀝的小雨落在瓦片上,發出一陣叮叮咚咚的悅耳聲音。
顧白緩緩睜開雙眸,懷裡的人兒還在熟睡之中。
她微微起伏的胸膛,溫熱的鼻息,略微紅潤的小臉蛋,看起來格外可愛迷人。
顧白瞧著,賞著,嘴角便不自覺微微揚起,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這樣美好的時光,希望可以一直都在。
他想著,伸手替她捋起髮絲。
似乎感受到了顧白輕柔的動作,南宮偃月的睫毛微微顫著。
靈動美麗的眸子露了出來,南宮偃月揉揉眼,看著臉上帶笑的顧白,緩緩開口問道:「顧白,什麼時辰了?」
她小聲問著,軟糯糯的聲音彷彿可口的糕點,帶著甜意。
她睡眼惺忪的模樣,讓顧白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申時了。」
顧白輕聲說著,言語中是說不出的溫柔似水。
「睡得好嗎?」
南宮偃月點點頭,眼睛成一道縫,嘴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笑得格外燦爛。
她像只小貓般,在顧白的胸口輕輕蹭著,然後那不安分的白嫩小手,也時不時畫著圈圈。
一陣微癢傳來,連帶著顧白的心頭也痒痒的。
他深邃迷人的眼裡全是南宮偃月,她牽起的模樣,嘴角上揚的模樣,還有她害羞的模樣。
「夫人。」
他看著,便緩緩說道:「你再動,為夫可就不客氣了……」
他一把握住那不聽話的小手,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掌中,然後將它一點一點靠近自己的唇。
南宮偃月側起身子,好奇地瞧著,突然,指尖彷彿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
「你……你幹嘛呢!」
她小聲言語著,急忙抽出手來,臉紅的不行。
顧白眼眸里儘是笑意。
他好似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瓣,嘴角微揚,故意問道:「怎麼,不行嗎?」
顧白這麼一問,南宮偃月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大白天的……這種事兒……也太讓人羞澀了吧!
她想著,臉便不自覺發紅。
「白天……不合適……」
聽著此話,顧白忍不住笑了。
他貼近南宮偃月的身子,緩緩開口道:「那夫人的意思是,晚上就合適嗎?」
他低沉又誘惑的聲音在南宮偃月耳畔響起,那妖孽的眸子里儘是狡黠。
被他盯得臉頰發熱,心跳加速,害羞不已。
南宮偃月拉起被子,便將自己的臉遮蓋了起來。
「不……不行……」
她小聲言語著,那熟悉的模樣讓顧白忍俊不禁。
「白天不行,晚上也不行,那中午可以嗎?」
「那更不行了……」
「夫人說,何時可行?」
「我說行便行時。」
南宮偃月說著,嘴角上揚,在被子里偷偷笑個不停。
聽著自家夫人那頗為霸道的言論,顧白只好嘆了一口氣。
「唉,算了算了,我都聽夫人的。夫人說什麼便是什麼,我絕不反駁。」
他佯裝失落地繼續說道,可那雙黝黑的眸子里全是愛意和快樂。
「當真?」
南宮偃月小心翼翼地露出頭來,狐疑地瞅著顧白。
「自然。」
顧白堅定地說著,看著笑意盈盈的南宮偃月,心裡忽然湧起了一股「惡念」。
。 看到沈玲玉對林家的事情興緻缺缺,顧青立刻轉移話題。
「嬸子,」她滿臉笑容地沖沈玲玉挑了挑眉,「上次跟你提的事情,你兒子什麼態度啊?」
沈玲玉愣了下,隨即笑道:「唉別提了,人跑江城去了。」
聽到程昌林跑城裏了,顧青也愣了下,隨即又換回一張笑臉,「沒事,春節也快了,嬸子沒意見的話,到時我牽個頭讓嬸子先見見那姑娘,不滿你說那姑娘偷偷跑來鎮上見過你兒子好幾次了,總而言之人家姑娘對你兒子非常滿意……」
說到這,她的目光忽地轉向一旁的小胖子,笑道:「這就是你二兒子的小兒子吧,白白胖胖的,比年畫上的福娃還要可愛!」
贊到這,顧青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小胖子的小胖臉,「小娃娃叫什麼名字啊,上學了吧,周末有空常來青姨家玩,哎喲你這小子,一看就非常有福氣,以後常來青姨這裏幫青姨聚財……」
小胖子果然是個樂天派,聽到這老闆娘對自己讚不絕口,持續了一天一夜的鬱悶心情,瞬間蕩然無存,一碗肉粉下肚,又變回了活蹦亂跳的小胖墩。
沈玲玉卻笑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