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單手一抓,印入了自己的印堂。
寵妻成癮:獸性老公要抱抱 “此後,你命即我命,我爲你主,你爲我僕,但有違背,我不滅你,天道亦不可饒,起來吧。”
秦羿手一揮,縛龍索散去,海龍戰戰兢兢的站起身,雖然心中仍有萬分不爽,難以適應,但仍是恭恭敬敬的化作了人形,向秦羿請安認主。
“海龍今日得以認主,此後定當安心輔助主人,執掌三界,傲視蒼生。”海龍拜道。
“執掌三界不是我所願,但我功成隱退之日,必定封你爲天下第一龍神!”
“你既然爲我的僕人,我今日就賜你一名,叫秦龍。”
“日後你爲龍神了,你秦氏龍族方可真正取代敖族,成爲世上唯一一支龍神血脈。”
秦羿朗聲道。
“多謝主人。”海龍大喜。
作爲一條龍,他追求的終極目標便是以自己爲本,傳承龍神血脈,現在看來三界之中能對付他的高手不少,不如跟着秦羿,興許還真是個機會。
這麼一想,他的排斥之心大減,心情也愉快了起來。
秦羿微微一笑,這條海龍雖然活了無數年,又是神獸,但由於一直龜縮在海底,卻並沒有什麼見識,換了條脾氣剛烈的,怕是少不了一番生死鬥。
收服了海龍,秦羿令其現出原型,落在龍背上,隨着一聲令下,海龍穿水而出。
秦羿只覺耳際呼聲大作,海龍已經破海而出,落在了懸崖的石臺上。
原本秦羿還想讓這傢伙騰雲駕霧,一眼千里的,結果一問懵逼了,原來騰雲駕霧必須達到了太乙之數,也就是龍神級別的太乙仙,以他現在這點修爲,能在海上騰起撲騰會沒問題,但要升入萬米高空,直上雲霄寶殿,那是萬萬不能的。
這倒是讓秦羿頗有些失望,如果他沒記錯,當日在酆都王城,他親眼見黑龍神在酆都王城千米高空呼風喚雨,那雄霸天下的氣勢令他至今難以忘懷。
那時候就想着什麼時候能有一條屬於自己的龍,然而龍是有了,卻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強大,就這麼一比較,同樣是龍,以秦龍現在的修爲只怕會被黑龍吊打。
不過隨着方寸山的一點點開發,未來方寸山的那些英魂全都出世了,各種能人,定然能有優質的馴龍之法,倒是不愁沒有提升之法。
“侯爺,我,我不想死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一輩子行醫沒害過人,求你給小老一條生路吧。”
一旁的鐘太醫,見海龍都被秦羿收服了,更是對秦羿敬若神明,苦苦哀求道。
“我不殺你,帶上敖信的人頭,跟我回去吧。”
秦羿道。
血雲漸退,驚雷帶來了一場暴雨。
大雨如注!
秦羿帶着秦羿、鐘太醫回到了王宮。
到王宮的第一件事,他便是向天發出信號,那是一種特製的信號煙花,可入雲霄,照亮三獄地界。
他需要召回十七、米雪、謝斌等人,如今正是二獄反攻之時。
要想短時間內拿下整座二獄,他需要兵馬,尤其是水師的支持。
“敖寒,你進來。”
秦羿走進王宮,對如今的親衛禁軍敖寒道。
敖寒緊跟了進來。
秦羿打了個響指,鐘太醫把敖信的人頭擺在了桌子上。
敖寒大驚,嚇的連忙跪下,惶恐不安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實話告訴你吧,我與大王出去獵龍,很遺憾大王爲龍所殺。”
“此事不宜聲張,你必須保守祕密,我意讓公主繼承大統。”
“當然,我知道你一時間還接受不了這個結果,無所謂,因爲無論你答不答應,二獄都將改寫歷史。”
血薇 秦羿揹着身子,語氣玩味道。
他不在乎敖寒認爲這是一場陰謀,還是別的,因爲他已經得道了強大的力量,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質疑都是笑話。
“如果我不從呢?”
敖寒忿然至極。
“如果你不從,那我就滅你全族,不,你答應我也會滅掉四敖的血脈,不過你要是個聰明人,我可以考慮留下你這一支,給老敖家留個種。”
“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秦羿說話間四顆龍珠透體而出,繞體而旋,光芒照耀了整個大殿。
於此同時,秦龍直接現出了龍身,衝着敖寒就是一吼。
啊!
敖寒尖叫一聲,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四龍珠!
外加一條龍!
這完全就是傳說中的極限力量了。
敖寒知道秦羿絕非是在說玩笑話,擁有這等實力的人,他可以做任何事,滅掉四島敖家絕非是一句戲言。
“我,我願聽從駙馬爺號令。”
敖寒不敢再想,跪在地上叩頭拜道。
“很好,你現在以大王的口吻,立即去傳敖勇、敖大壽等六將立即進宮,商量大事。”
秦羿道。
敖寒不敢遲疑,在秦羿強大的威壓之下,他除了聽令,別無選擇,當即領命而去。
“太醫,你我府邸把秦老,還有公主迎回來。”
秦羿下令。
鐘太醫領命而去。
秦羿走到大殿門口,望着大雨滂沱的蒼穹,張手迎接了幾滴雨水。
雨水猩紅如雨,彷彿也在爲即將到來的血腥屠殺而悲慼。
秦羿知道,要想一統二獄,接下來定然他的雙手要沾滿鮮血,敖家人不能留,還有那些不服從的水師將領們,都必須清除,如此四島方可以快刀斬亂麻的身份,最快得以統一。
wωw▲т tκa n▲¢○ 大雨如注,在空氣中凝成一層淡淡的薄霧,籠罩在城市的上空,瀰漫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今晚註定不是一個太平夜。
“駙馬爺,敖勇他們到了。”
敖寒弓着身子,小聲道。
“宣他們進來。”秦羿沒有回頭,捻了捻指尖猩紅的雨滴,森然到。
敖勇六人從偏殿低着頭,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尤其是敖顯的死,對於整個老世族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他們都很清楚,王權與老世族之間正在決裂。
這時候敖信的召見,就像是一道催命符,壓的幾人喘不過氣來,沒有人知道王的屠刀下一個會落在誰的頭上。
“敖寒,大王呢?”敖勇四下看了一眼,沉聲問道。
敖寒站在一旁,充滿畏懼的眼神落在大殿門口的那道身影上,默然無語。
敖勇像是明白了什麼,齊齊往秦羿看了過去,頗是驚訝:“駙馬爺?”
“這雨是停不下來了,你們別等了,從今天起西島沒有王!”
秦羿揹着手緩緩轉過身來,走到了王案邊,擡手做了請的手勢。
敖勇六人這纔看到大案上那顆披頭散髮,猙獰無比的人頭!
嬌妻入懷:裴少,棒棒噠! 他們的王,沒了!
“姓秦的,你,你竟敢弒君?”
敖勇等人驚駭莫名,頓時只覺一陣天旋地轉。
西島要變天了!
“我想你們誤會了,我不僅僅是弒君,而是要滅掉整個四島敖族。”秦羿冷冷一笑,旋即劍眉一揚,“知道你們爲什麼站在這嗎?因爲我需要你們的人頭,給一個人壯膽。”
“姓秦的,你放肆,我敖氏數萬水軍,必教你死無葬身之地。”
“你敢動本將一根毫毛……”
連王都敢殺,還要滅掉整個敖族,這就是個可怕的瘋子,絕對的瘋子!
比起敖信來,這個素來冷酷狂妄的駙馬爺要更可怕一萬倍,此時的大殿儼然成了閻羅殿,敖勇幾人只想活着離開。
“聒噪!”
“殺!”
秦羿轉過身去,語氣如冰。
敖寒動了,作爲敖信親自打造的親衛首領,對付幾個失去了膽氣,養尊處優的將軍,簡直易如反掌。
劍光閃爍,只是幾個呼吸間的功夫,敖寒收劍而立,驚雷劃過,那張滿是鮮血的臉,無比的冰冷、殘酷。
他知道從今夜起,他唯一的出路,就是當好一條會殺人的狗。
這是命!
“清理乾淨了,公主不喜歡血。”
秦羿淡淡道。
-是!
敖寒一擺手,立即有侍衛將大殿的屍體擡了下去,將血水沖刷了乾淨。
“大人,公主馬上就要到了,這顆人頭……:敖寒小聲問道。
“該來的總要來,你退下。”秦羿望着那漆黑的蒼穹,漠然道。
敖寒領命而退。
今夜的雨有些大,敖可兒心頭總有一種不安,從小她就討厭黑夜的王宮,冷漠無情。
這麼晚的急詔,會發生什麼?
她不知道,但有一種莫名的悲傷,想哭。
馬車在大殿門口停了下來。
敖可兒與張大靈下了馬車,宮殿內燈火昏暗,沒有侍衛,秦羿就這麼站在大殿門口,不遮不避,任由雨水淋溼了他的全身。
敖可兒腳步變的無比沉重,她大概知道了。
從一開始,她其實就是知道的,秦羿是個陰謀家,他未必愛自己,他是有圖謀的。
只是她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敖可兒看着一臉冷漠、孤傲的秦羿,秦羿沒有看她,只是低低說了句:“其實你一直知道的,我別無選擇!”
敖可兒走進大廳,捧着那顆血淋淋的人頭,那是父親的頭。
滿臉是血,眼窩血肉模糊,面相猙獰至極,顯然死的無比痛苦、不甘。
“爲什麼?”
“爲什麼?”
敖可兒走到秦羿面前,無比絕望、痛心的凝視他的雙眼,迫切的需要一個答案。
她心中一直都有一個最壞的打算。
但沒想到結果會是這麼的殘酷,她想的是,秦羿看在與她夫妻一場的份上,不管他來二獄是出於什麼目的,總不至於殺了自己的父親,頂天了也就是改朝換代,讓父親退位而已。
然而眼前的這顆血淋淋的人頭,將她最後的一絲念想給徹底打破了。
“你說話啊,你回答我。”
敖可兒衝大雨中的秦羿撕心裂肺的狂吼道。
秦羿緩緩低下頭,看着她的目光一字一句道:”這就是天下,我別無選擇,如果今天死的不是他,現在你看到的人頭就是我的了。“
“這種事,從來都沒有對和錯,如果有錯,是你看錯了我。”
“你不該喜歡我,信任我!”
“我說過,我未必就是你看到的這個秦羿,現在的這個纔是真正的我。”
秦羿語氣如冰,無比決然。
敖可兒鬆開了掐在秦羿肩頭的手,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緊緊將父親的頭摟在了懷裏。
她知道秦羿說的沒錯,但這個結果她實在接受不了。
“公主,節哀,起來吧,外面風寒。“
張大靈上前想要攙扶敖可兒,卻被她狠狠地甩開了手:“從一開始這就是個騙局,你們都是騙子。”
“是啊,我不該愛上你,我不該明知道你是一頭豺狼,還要引你入室。”
“我真的不怪你,只怪我自己太天真了。”
“姓秦的,你贏了,王宮、權利,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你慢慢享受吧。”
敖可兒站起身抱着父親的人頭,頭也不回的衝進了風雨中!
兒時,父王的音容笑貌,一點一滴在腦海中迴盪。
她從未像此刻這般,如此的想念自己的父王。
緋色情人:總裁的枕邊歡 我太高估了愛情!
父親,既然他這麼絕,女兒也絕不會善罷甘休,總有一天我還會再回來的。
此刻,在敖可兒的心頭再無愛情,只剩下無盡的仇恨。
秦羿平靜的站在風雨中,目送敖可兒遠去,江山美人,他註定只能選擇一樣。
“侯爺,你去追啊?這麼大風雨,大小姐萬一……”張大靈憂心忡忡道。
“不必了,她不會回來了。”
“提上敖勇那六顆人頭,我要去天牢見婁文采。”
秦羿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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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的大門被踢開了,敖寒走了進來,冷冷的把一個血淋淋的麻袋丟在了婁文采的面前,“婁少,打開看看吧。”
校草殿下太妖孽 婁文采心頭一顫,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打開了口袋,裏面是六顆人頭。
萬幸,不是他的親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