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之中不認識他的,那就是不看電視的。
葉浮生一直都不覺得這種不看電視不接受最新資訊的傢伙是什麼好東西,他呢,下手起來那是不會有任何的留餘地,因為對方不是好東西。
「少年,你現在這麼的猖狂,你這是一門心思的不想將我給放在眼裏,一絲絲的面子都不給了,是吧?」
「你是人,我給你面子,你不是人,我給你面子幹什麼?我就不給你面子你能將我咋地呢?打死我呀?你還有這樣子的能力?呵呵呵!」
葉浮生嗤之以鼻的笑了笑。
氣人吧?
這笑容,是不是讓人頭皮發麻?是不是嚴重的影響到了人的情緒?
周長順的雙手沒入到了頭髮之中,這麼的十根手指頭夾住了自己的頭髮,這麼的狠命的就是拉扯了起來,啊,啊,好生氣啊,好不開心啊,這個該死的,這是就沒有想過要讓你好啊,這是肯定的事情啊。
冷靜!
一定是不能因為對方這三言兩語從而是連理智都特么的那是給失去了啊,一定是要冷靜下來啊。
但是呢!這周長順是不是冷靜也不是這葉浮生需要操心的,他是準備直接帶着媳婦離開這裏來着,他怕跟這些腦殘一旦是交流起來呀,那是嚴重的會被腦殘給影響到了情緒,那樣子就不好了。
周長順從身上抽出來了一把刀!
這把刀,那是通過特殊的材質構建而成。
他緊握著刀柄。
刷,刷!
舞動了幾下!
感受到了么?這刀的鋒利程度?
看都看得出來,這是連避彈衣都可以刺穿的武器,比子彈都要來的厲害!
所以,最好是不要招惹他,將他惹毛了,你的下場那就是個死。
「咋地了呢?」
葉浮生看着周長順開口問道。
「還咋地了呢?你是完全是不知道此刻此時這是咋地了,是么?你是完全沒有感受到我這衝天的怒火,是么?」
「我需要感受到么?」
葉浮生對這個問題十分之好奇。
還需要感受么?
周長順真真正正的那是不想將事情發展到動刀動槍的這麼一種地步,但是,如果這個人,非要是這麼的過分的話,非要是逼迫與他的話,那他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特么的還是會將事情發展到了這麼的一種地步。
「死,死,死!」
這一刻,周長順給自己打氣加油,這攻擊也是在徹底的失去了理智的情況之下,直接就是朝着葉浮生的身上幹上了一輪,這一輪,那是沖着將他弄死而去的。
結果就是人家跟鬥牛一樣的,來呀,朝着他的身上來呀。
剛剛還在坐標,瞬間就是消失無蹤了。
你還可以再來,多來幾次都沒有關係,嗯,這麼的一直的消失無蹤下去,你就啥也都不是的樣子哦。
刷,刷!
這不,這攻擊,這是沒有任何的遲疑,再來,這是必須要覆蓋而上才行。
結果就是白費體力。
誰攻擊誰知道。
不管是如何的努力,這看似就在眼前的攻擊目標總是可以第一時間就特么的是消失無蹤讓你沒有命中的可能,看這就是十分之來氣但是又沒有一絲絲的辦法,這種感覺,簡直就是讓人糟心透了啊。
攻擊已經是止住了,周長順打了一個響指。
這兩個狗腿子瞬間就是朝着他靠近了過來。
周長順有着三個人!
但是,這兩個狗腿子完完全全那是給他帶來不了任何的底氣。
就算是三個人這麼的盯着葉浮生看着,結果能怎樣呢?
是能命中還是如何?
沒有命中的可能!
葉浮生這邊呢,淡淡而然的豎立在了這裏,真的是相當的輕鬆,沒有一絲絲被威脅到的這麼一種感覺。 夜深了,恩秀和翠嫣低聲說着悄悄話。
「你說,吳紹明致命的把柄會是什麼?」
翠嫣撇了撇嘴,「這我哪裏猜得到。你怎麼不繼續問呢。」
恩秀嘟嘴,「蓋天雲也不是傻子,這麼重要的事,他能輕易說出來嗎。」
「你想到有什麼方法可以詐一詐駱令岩嗎?」翠嫣話鋒一轉。
恩秀輕呼一口氣,「那個紫紗斗笠,劉亮看過我和王爺在一起時的背影,韓天磊這個時候已經有七分懷疑我了。我不能輕舉妄動,而且就憑我們兩個,對付雷棟和駱令岩那兩個老狐狸,根本不行。」
「你有什麼主意?」翠嫣挑眉。
恩秀微微一笑,「你設法讓奚坤把他弟弟奚傑叫回來,就說,說有人透露他們母親的死因不簡單。」
「好。」翠嫣點頭。
恩秀突然將聲音放到最低,「你什麼時候跟的王爺?」
翠嫣回答,「幾年前,王爺來北境的路上,救過我。」
恩秀咬了咬手指,「王爺有別的女人嗎?」
翠嫣一怔。
恩秀笑了笑,「堂堂王爺,身邊怎麼可能沒有別的女人。我是想問,他有特別喜歡的嗎?」
翠嫣輕聲嗤笑,「王爺特別喜歡的,不就是你嗎。」
恩秀嘟嘴,「希望如此。」
次日,恩秀看到山上到處掛着喜字,蓋天雲告訴她,是雪蓮和駱騰要成親了。
「你去看看雪蓮吧,你回到山上還沒見過她呢。」
恩秀笑了笑,「駱騰和雪蓮,兩人都各有意中人,卻非要結為夫妻,可嘆,可嘆啊。」
蓋天雲微微垂眸。
恩秀蹦蹦噠噠的去雪蓮的住處,翠嫣跟在後面,她看着恩秀,不自覺的撇嘴。心裏暗道,「這個秀秀,身處險境,還能這麼放鬆,還真不愧是王爺的女人。」
路上,遇到瑤山的人,恩秀根本不認識他們,而他們彷彿都認識恩秀,還滿臉堆笑的沖着她頜首示意。
「雪蓮,雪蓮姐姐。」
她推門而入,看到殷雪蓮僵直的坐在銅鏡前,臉上掛着淚痕。
恩秀輕呼一口氣,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側着身子道,「不想嫁,就想辦法不嫁唄。」
雪蓮冷冷說道,「你什麼都不知道。」
恩秀撇了撇嘴,「那你告訴我,我不就知道了。」
雪蓮臉色沉鬱,沒有回答。
恩秀看到床榻上擺着的喜服,雖然沒有展開,但是一看綉工就十分精緻。
「喜服,是你縫製的嗎?」恩秀挑眉,試探的問道,「可以看看嗎?」
雪蓮垂眸,「想看就看吧。」
「翠嫣。」恩秀讓翠嫣將喜服展開,她的眼前頓時一亮,「好漂亮啊,這針角,難得一見啊,雪蓮姐姐真是手巧啊,那個駱騰,還真是好福氣。」
「別提他。」雪蓮厲聲道,眼裏透著冰冷刺骨的恨意。
恩秀轉頭看了看她,馬上找了個借口帶着翠嫣出來了。
恩秀長舒了一口氣,低聲道,「天哪,駱騰居然敢娶她。翠嫣,你看到剛才她的眼神沒有,我真擔心新婚之夜,她能把駱騰給殺了。」
翠嫣嗤笑出聲。。 「怎麼樣,夠熱嗎?」
小寶不敢再摸了,咽了咽口水點點頭:「應該夠了。」
就在這時,一直伏在他倆旁邊陪著他們的大黑突然躁動了起來,沒一會兒的功夫便跑到院子門口,戒備地看著門口的方向。
錢管家一來就看到一隻威武的大黑狗朝他沖了過來,眼神兇狠,彷彿一口就能咬下他一條腿。
嚇得他往後退了好幾步。
錢管家顫顫巍巍地喊了一句有人嗎,大黑便瘋狂地吠叫了起來
錢管家嚇得往旁邊跳去,這才看到院子門口立了一個木牌,上面寫著:內有惡犬,請勿內進。
可那惡犬旁邊還畫了一個十分可愛的小狗卡通畫,看起來十分形象生動,又呆又萌的,跟眼前凶神惡煞的大黑,別說一模一樣了,簡直就是毫無關係。
聽到動靜,兩小隻離門最近,率先跑了過去。
看到被大黑嚇得面色蒼白的錢管家,只覺陌生,看了一眼便跑了。
錢管家急了,他是錢家的家生子,從小就感覺高人一等,外面的人哪個不恭恭敬敬地叫他一聲錢管家。
哪像今日這般吃了閉門羹。
「別跑呀,我……」
他剛靠近,大黑又瘋狂地吠叫了起來。
嚇得錢管家連連退後了好幾步,不敢再靠近,大黑這才不再吠叫。
但它並沒有離開門口,而是警惕地站在門口,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錢管家,彷彿只要他再靠前就會把他吃掉。
錢管家大氣都不敢出,想走但又不能。
正當他要硬著頭皮又一次上前去叫喚時,王竇兒終於姍姍來遲。
看到一臉狼狽的錢管家,王竇兒讓大寶把大黑拉回狗屋:「錢管家,這麼巧啊,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她猜測錢員外過幾天就會按捺不住過來找她,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看來他是挺心急的。
「哎呀,王大姑娘,可讓我好找,」錢管家看不到大黑了,終於壯著膽子走到王竇兒面前,又恢復了往常不言苟笑的嚴肅模樣,「老爺和小姐正在外面,想要過來拜訪你呢。」
不過他剛害怕又無奈的模樣已經深深刻入王竇兒的腦海中。
「他們也來了?」
知道錢員外心急,但不知道他竟會親自過來。
既然錢管家都說得這麼明顯了,不出去迎接一下他們,也不成事。
王竇兒便一個人沿著小路走了出去。
錢管家往後看了看,對王竇兒獨自迎接客人的行為不是很滿意:「王姑娘,就你一個人出來?」
「是啊,不然呢?家裡都在忙著呢。」
錢管家心想,村婦就是村婦,啥也不懂。
他們家老爺能親自蒞臨,已算是給了她天大的面子,居然這點禮數都不懂。
他倒想進去喊人出來,但是一想到那威武兇狠的大黑,心裡頓時打起了退堂鼓。
王竇兒剛走出路邊就看到了錢家的豪華大馬車,比上次送她回來的那輛馬車還要大,還要漂亮。
王竇兒偷偷地在心裡羨慕了一把,就像後世看到豪車一樣的反應。
不過後世想買車只要有錢就行,但是在現在,她有錢也買不到馬,更別說馬車了。
一想到這,一股挫敗感便油然而生。
王竇兒來到馬車邊上打招呼,錢員外和錢青青聽到叫喚從馬車上下來。
錢青青看到王竇兒便一臉高興地迎了上去:「王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王竇兒笑著對錢青青點點頭:「是啊,不知二位今日過來是為何?」
「就單純地想要拜訪你們。」
錢青青讓下人把他們準備的禮物帶下車,是一些布匹,還有好一些錦盒。